“咲球问题”Python代码练习
昨晚小柠檬与咲夜酱在Mastodon上闲聊的时候,偶然提出了一道很有趣的题目。该题目抽象一下可以这样表述:
将n个小球放入若干个不同的盒子中,每个盒子里的小球数不少于1且最多不超过k。求一共有多少种放置小球的组合?
昨晚小柠檬与咲夜酱在Mastodon上闲聊的时候,偶然提出了一道很有趣的题目。该题目抽象一下可以这样表述:
将n个小球放入若干个不同的盒子中,每个盒子里的小球数不少于1且最多不超过k。求一共有多少种放置小球的组合?
我怀着极大的怨气写下这篇博文,为什么会有怨气后面再说。
首先介绍一下《胜者出局》这本书,这是一本“三维互动推理小说”,或者可以更通俗地理解为一本游戏小说。读者拿到的不止是一本书而是一个游戏盒子,里面除了书本身之外,还有大量仿真道具,例如便签纸、地图、证物袋、紫外灯……等等,让玩家通过亲自破解谜题获得一种现场感和沉浸感。这种形式的先驱者应该是《S. 忒修斯之船》,后来国内又出现了故宫推出的《琳琅图籍》和这本吴非所著的《胜者出局》。其余两本我都没有玩过,因为《S. 忒修斯之船》是一个英文作品,翻译成中文总会差点感觉,又没有耐心去啃英文原作;而《琳琅图籍》虽说质量应当不错,但我对宫廷题材并没有什么兴趣——我还是对优秀的推理作品比较着迷。于是最后购买了《胜者出局》。
5月份口腔诊所开业的时候,我看到我的牙医发朋友圈说:有两个几年前的来复诊,看到他们很开心。——牙医固然开心,但想来去复诊的人是绝对说不上开心的,去看牙便是意味着牙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我在5月的时候也去复诊去年做根尖切除的两颗牙,结果复诊没有什么问题,却为其他的牙又折腾了几趟。
如果说我从COVID-19的疫情中学到了什么,其中之一一定是,人终究需要与外界产生联系——无论自己是多么严重的死宅。仅靠互联网是不行的,人需要用身体去接触、去感受、去交流,若非如此,即便神志再清醒,久而久之也会丧失时间感,仿佛世界已经停滞,自身也如同一台咯吱作响的老旧机器一样,想像以前一样正常地运作,却愈发感到力不从心。
这场疫情也确实比想象中持续得还要久,爆发时还是料峭的冬日,如今推开窗户,窗外已是4月的芳菲了。国内的疫情已经得到了控制,各地在谨慎地复工复产。北京必然会是国内最后一个全面放开的城市,虽说当前的街道也可称为热闹,但比起平时全面运转的城市状态终究有所不如。没有足够的条件和心思出门闲逛,因此感觉春天的花就仿佛在消无声息中开放,世界突然由贫瘠变成了缤纷娇艳的样子。
基于一些个人使用所总结出的经验。
本来在一个农历年即将过完的时候,我都会回顾一下过去一年的生活和心境,但2020年的开头实在颇不寻常,1个月还没过去,接连发生了美国刺杀伊朗高官、伊朗击毁乌克兰客机、澳大利亚大火、篮球运动员科比身亡……等等事件,以及在年关将近之时爆出的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数日前的除夕是包裹在SNS上不断升温的恐慌舆论和层出不穷的指责谩骂中过去的,次日初一依然如是,现在亦不平静。这样喧闹的声音让我的内心也平静不下来,非但做年终总结的心情没了,还让我一直以来隐隐约约的困惑变得更加困惑了。
因此这篇博文就尝试着写一下内心的困惑,好好地来讨论一下SNS这个东西。
在写完上一篇关于家庭暴力的日志后没几天,就又听到了一条令人震惊的新闻——北大一名女生自杀,聊天记录显示其之前遭受了来自她的畜生男友牟林翰严重的精神虐待。在那之后,网络上就掀起了一片讨伐PUA(Pick-up Artist)的热潮。我不太认同将这起事件仅仅停留在PUA的层面,PUA只是表象,是心理学的一种阴暗扭曲的应用,它可以有层出不穷的套路,明白它背后的心理学原因才是关键。
但这次我并不想做什么长篇大论的分析了,我觉得我已经陷入了一种把任何事情都变成学术研究的强迫症——科学一些当然没什么不好,但给我自己的负担很重,有的时候也需要轻松一点,至少写博文并不需要如此。因此这次我就尝试着轻松地说一说通过此次事件阅读的两本书:《如何不喜欢一个人》和《情感勒索》,这两本书是我搜索北大这件新闻时,看到一个知乎答主推荐的。